“可你總要誕下子嗣才能在太子府站穩(wěn)腳跟啊?!痹瞥璞疽詾橘R蓮房成了太子側妃是什么好事兒,畢竟太子膝下沒有長子,誰先誕下長子,誰就有了地位。
賀蓮房對這種事兒根本就沒有什么想法,老天憐憫,能夠賜她子嗣最好,可她也不想強求。
比起賀蓮房的不在乎,太子妃算是打翻了醋壇子,整個府邸都是張燈結彩的,可太子妃的屋子卻還是以往的樣子。
太子妃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太子更是黑著臉。
屋里頭更是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若是細細瞧過去,肯定能看出太子妃臉上的巴掌印。
“太子妃實在是太過分了!賀家好歹是三代重臣,就算如今敗下來了,那也是有根基的!大婚之日,你不叫本宮宿在側妃的屋子里頭,也不怕明兒有人上朝堂參我一本!”
太子指著太子妃,本想著敬過了茶,賀蓮房入府的事兒誰也改變不了了,沒想到,太子妃就開始了作妖,甚至還裝病把自己誆了來。
“太子妃這幾日身子不適,就待在屋里頭,哪兒也不要去了,太子府的大小事就讓賀側妃去處理吧?!?br>
太子妃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沒有留住太子不說,還讓自己沒了地位,連管家權都丟了。
可說什么,也是悔之晚矣!
云朝歌不好一直待在賀蓮房的屋子里頭,得了太子出了太子妃屋子的消息,云朝歌就趕忙離了賀蓮房的屋子。
月掛枝頭,云朝歌抬頭瞧去,戚霆梟早就等在了院子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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