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著太子妃這個樣子,心里頭竟然生了一股不知名的怒火,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道:“為何?”

        “先前魏側(cè)妃在時,就仗著身份與寵愛就壓在臣妾的頭上,事關(guān)殿下大業(yè),臣妾甘愿忍氣吞聲,可臣妾受了多大的委屈,殿下怎么能知道,如今魏側(cè)妃沒了,殿下怎么還要別人壓在臣妾的頭上!”

        太子對太子妃雖不算是恩愛有加,可也一直互相敬著,可自打魏茗進(jìn)府,太子妃的地位就大不如前,她受了多少苦,太子怎么會知道呢。

        太子妃的這些話打在太子身上根本就像是在打棉花,太子也有自己的考究:“太子妃嫁過來也有些年頭了,可肚子遲遲沒有動靜,本宮總要為子嗣考慮吧。”

        子嗣也是太子妃的一個遺憾,她何嘗不想有自己的子嗣,可魏茗奪了自己所有的寵愛,好不容易捱到自己可以獨(dú)占太子,非得再來一個女人惡心自己,這樣她何時才能懷上子嗣。

        “本宮膝下尚且沒有長子,太子妃要識大體!”太子頓了頓,冷靜了下來,“太子妃退下吧?!?br>
        太子妃抬頭瞧太子,她已經(jīng)夠識大體了,可落在太子的眼里怎么也不滿意。

        等太子妃離了書房,太子便入了宮,太子側(cè)妃一事不是自己就能夠決定的,還得讓皇帝下旨才行。

        可沒想到皇帝知道這件事,竟直接就拒絕了。

        太子自然沒有多留,他知道皇帝已經(jīng)看上了云朝歌,云家與賀家又是姻親,若是賀蓮房入了太子府,那于情于理,云朝歌都沒法再入宮了,這樣一來,皇帝的計(jì)劃就泡湯了,他怎么可能同意。

        因著此事,奪皇位的想法在太子的心里頭扎根更深了。

        再說安王自上次離了宮之后,心里頭便一直忿忿不平,留意著云家的動靜,直到云灝被招進(jìn)宮里頭,安王就知道,與云朝歌成婚一事不能再等了。

        安王坐在茶樓上,聽著樓下的叫賣聲,端了盞茶來喝,云朝歌坐在他的對面,手里頭捏了一塊芙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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