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們看著帶著人圍過來的凌景山的弟弟凌景德問道。
凌景德吊兒郎當?shù)耐莾阂徽?,衣服敞著懷,手里拿著把扇子,不三不四的搖著,與凌景山有三分相似的面容上是鼻孔朝天的傲慢,整個人透著那么一股渾不吝的勁兒。
“我哥哥如今去世,我是他弟弟,按理說這家主之位應該由我來繼承啊!哪用得著費勁考驗呢!”
他伸出扇子,隔空點了點長老的頭,“別廢話!趕緊的,把家主令牌拿出來!大爺我還要去喝酒,沒功夫在你這兒耽誤事兒!”
長老冷笑,“二爺,看在家主的份上,我們稱呼您一聲二爺,可您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您自己是個什么德性,自己不清楚嗎?除了花天酒地以外,您可還有能拿的出手的東西?”
這位長老一直很看不上沒什么出息的凌景德。
凌景德很不屑他這一套說辭,“讓我說哥哥就是傻,什么事情都自己做,現(xiàn)在好了,人沒了之后,凌家也成了一盤散沙,當老大嘛,事情就分給手下的人做,而自己只要管理好他們就可以了,不然當老大多沒意思!”
長老們不知道他這迷之自信是哪來的,“這么說,二爺覺得自己有管理人的天分?”
凌景德扇子一搖,自信滿滿的說道,“那是!別看我什么都沒有,但追隨我的人不在少數(shù)!他們哪個不是我說東他們不敢往西?”
“你就看我身后這些人,這一個個境界都不低吧,可現(xiàn)在還不都是要聽我的!”
凌景德扇子往后一指,自信爆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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