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武搖了搖頭,登州府的鹽引多在他們楊家,而青樓和賭坊是何金兩家的地盤。
“正常。”
楊清文低沉道:“七弟,府衙那邊怎么說,知府大人收了我們這么多年孝敬,難道他就見死不救?”
一身青色儒袍的楊清真搖了搖頭道:“知府大人說了,我們家里的鹽引都在都轉運鹽使司記錄著,他也無法改變,除非我們肯放棄手中的鹽引?!?br>
“放棄?”
楊清文苦笑道,他們怎么放棄,他們楊家上千年才積蓄了這么多鹽引,占了整個山東三分之一的鹽市,這讓他們怎么放棄,沒了鹽引,他們楊家必然要一落千丈!
可是讓他們交這么多鹽稅又不可能,他們占據這么多鹽引又不只是他們楊家的,朝堂上還有一大堆人等著他們孝敬呢,交這么多鹽稅,他們楊家可就是賠本賺吆喝了,一年兩年的,他們楊家還能撐得住,可這鹽稅又不是收了這兩年就不收了。
這時候身穿武者勁裝的楊清松一揮衣袖,一道罡氣將整個大堂籠罩住,隨后語出驚人道:“各位兄弟,兩淮那些大鹽商聯系了我,問我們楊家可愿和他們共舉大事!”
“什么!”
聽到楊清松的驚人之語,所有人都驚駭不己地看著他,雖然他們不滿朱由校重定商稅,可是他們從沒有想過要造反,這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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