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駱思恭,平淡的目光看得駱思恭渾身發(fā)毛。

        “夫人有話好好說,別這么看著我。”

        駱思恭硬著頭皮說道,每次他有什么白癡想法的時候,柳氏就是這樣,就這么淡淡的看著他,看得他渾身發(fā)毛。

        聽到駱思恭的話,柳氏這才收回目光,“夫君最好不要有這種想法,兩邊討好便是兩邊不討好,敷衍了事,不僅陛下那邊饒不了你,東林黨那邊也只會覺得你怕了他們,根本不會領(lǐng)你的情?!?br>
        “那夫人說怎么辦?”

        駱思恭討好著說道,他放棄了,這種費腦細胞的活計還是要靠老婆,上一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劉守有退下去后,還是柳氏在后面出謀劃策,他才能坐上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位子。

        “我們靠著的是陛下,既然陛下想掌權(quán),那我們就該當?shù)?,當一把好刀,最好是能替陛下劈出一條大路的好刀,如果刀生銹了,那就好好磨一磨,可是刀不能為陛下所用的話,那刀也沒用了?!?br>
        柳氏平淡的說著,話里卻透著一股鋒芒畢露的味道,錦衣衛(wèi)是皇帝親軍,親軍的官位可是皇帝一言而決的,一言不合把你踢回家種田都不用理由的。

        “可是東林黨那邊……”

        駱思恭欲言又止,雖然他不可能投靠東林黨那邊,但他也不想得罪的太狠,那些人很不講規(guī)矩的。

        “夫君是怕東林黨那邊重復(fù)當初絞殺涂西疇的舉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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