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淡淡地說道,當了一年多的皇帝,他也領悟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在朝堂上混,講規(guī)矩其實是很重要的,比如這次鄭家兄弟的案子,除了東廠在查,浙黨,楚黨這些與東林黨對抗的黨派在落井下石,勛貴勢力也不甘落后,甚至一些散人官員也暗戳戳的下黑手,那是因為東林黨已經(jīng)犯了眾怒,可是如果他借這次案子肆意栽臟陷害,屈打成招。

        那么朝堂上的其他官員會怎么想?

        兔死狐悲!

        畢竟他曹毅可以不講規(guī)矩的對付東林黨的人,也可以不講規(guī)矩的對付他們。

        這一來,他就直接站在了整個朝堂的對立面,對于他來說,弊大于利,區(qū)區(qū)一點蠅頭小利,還不至于讓他去壞規(guī)矩,如果能一次性扳倒東林黨,那還值得他去壞規(guī)矩。

        “如果利益沒有大到壓過規(guī)矩,那么守規(guī)矩是最大的好處,像汪直,劉瑾這些人,把規(guī)矩當放屁,站在整個朝堂的對面,又有什么好下場,記住了,打壓一批,拉攏一批,這才是東廠真正的生存方式,逼得整個朝堂上的官員都同仇敵愾,你我的死期,也就不遠了,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抗整個朝堂上的人,陛下也不行?!?br>
        曹毅語重心長地說道,戴彥是第一個投靠他的人,對于戴彥,他還是比較看重的。

        “謝督主教導!”

        戴彥感激地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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