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這………”
朱存樞遲疑著說道:“陛下,這些宗室子弟的人數(shù)如此之多,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
“是啊,陛下,我們實(shí)在是有心無力啊?!?br>
朱求桂也連忙附聲道。
聽到兩人的話,朱由校臉色一變道:“兩位王叔,朝廷供養(yǎng)諸王這么多年,如今需要諸王出一點(diǎn)力,兩位王叔便如此推脫,有點(diǎn)說不過去吧!”
“更何況此事也是為了我朱家子弟著想,朱家子弟同血同脈,兩位王叔于心何忍?”
聽到朱由校一頂同血同脈的大帽子扣下來,朱存樞兩人的臉更是綠得發(fā)亮,可是要他們應(yīng)承下來,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幫這么多宗室子弟找謀生之道,那還不如殺了他們。
要知道這些宗室子弟長年拿著朝廷大量的祿米供養(yǎng),一般的謀生之道,人家肯定看不上,到時候鬧起來,吃癟的還是他們,畢竟那些人肯定不敢將矛頭指向朱由校這個皇帝,那么他們這些藩王就是最好的出氣筒。
“兩位王叔,朕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陪兩位王叔坐了?!?br>
看到朱存樞兩人的臉色,朱由校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直接開口趕人。
朱求桂和朱存樞兩人聽到朱由校的話,只能乖乖起身告辭,這件事情,他們也需要和其他人商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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