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瀛渾身顫抖著道。

        “桂王叔過慮了,奴兒干都司雖比大明冷,但也有限?!?br>
        朱由校搖頭道:“奴兒干都司氣候并不比京師差太多,要不然女真一族如何在奴兒干都司生存?!?br>
        “至于寸草不生更是荒謬,朕亦曾在奴兒干都司待過數(shù)月,奴兒干都司的土地肥沃,哪怕女真人那等不通耕種的蠻夷也能在那里耕種,我們大明的百姓世代耕種,又豈會不能在奴兒干都司生存!”

        頓了一下后,朱由校才接著道:“更何況都是朱家子弟,朕坑害誰也不會坑害自家人吧?!?br>
        不坑害自家人?

        聽到朱由校的話,眾人都膩歪得不行,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們都不是自家人嘍!

        “諸位王叔,朕也不是無情之人,若各位王叔肯將封地遷往奴兒干都司,那朕在這里許諾,各位王叔的封地將不置官員,封地由各位王叔管理!”

        掃視了一遍眾人后,朱由校淡然道:“只要各位王叔不蓄養(yǎng)軍隊(duì),那么朝廷無權(quán)插手各位王叔封地內(nèi)的一切事務(wù)!”

        朱由校的話音剛落,只見藩王們的鼻息都變得異常粗重,仿佛變成了一頭野獸,眼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對于這種情況,朱由校毫不意外,自永樂之后,大明藩王的地位便一落千丈,不僅失去兵權(quán),連一言一行都得受到約束,除了當(dāng)?shù)氐墓賳T監(jiān)督外,連王府中的官員都是朝廷派去監(jiān)督他們的。

        言行稍有出格,便會迎來朝廷的苛責(zé),嚴(yán)重一點(diǎn)便是罷爵圈禁,完全不亞于囚犯,在這種情況下,藩王們酒色財氣無一不沾,但凡不禍害百姓,便稱得上一句賢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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