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辦法!”

        聞言,安淮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家公爺那邊已經(jīng)交代下來了,就是砸鍋賣鐵也得給補(bǔ)上去!”

        雖然他不想交,可是胳膊終究擰不過大腿,朱純臣那邊若是不保他,他又有什么辦法呢?

        “而且不只是我,聽說和京里那些大人物沾親帶故的,都收到了命令,砸鍋賣鐵也得補(bǔ)上這些積欠。”

        安淮頓了一下,看了一遍身邊眾人,接著道:“聽說這次宮里那位是準(zhǔn)備動真格的,打算一次將大明境內(nèi)所有的積欠都清算干凈,還是鄒尚書勸諫之后,將此事攬了下來?!?br>
        “宮里那位的手段,想必大家也清楚,真讓那位動手,估計有不少人得和陜西浙江那些人一個下場??!”

        說完之后,安淮還不禁嘆了口氣,自從朱由校掌權(quán)之后,他們的日子也越來越難過了,現(xiàn)在清算積欠,估計以后掛靠的事情,朱由校也會動手的,因為在朱由校往上數(shù)的幾代皇帝都想過解決掛靠的問題,可是沒人成功過!

        現(xiàn)在朱由校的權(quán)威這么重,自然不會放任這個問題不管,所以這不過是早晚的事情罷了。

        聽到安淮的話,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他們離京城太近了,除了乖乖繳清積欠外,根本沒有其它辦法可想,正如安淮所說的,真等朱由校出手,可能真的會血流成河。

        現(xiàn)在的朱由??刹慌聞e人造反,兩百萬的新募士卒可是磨刀霍霍,等著建功立業(yè)呢。

        相同的一幕發(fā)生在北直隸和山東的各處,有人選擇了拖著,有人選擇了繳清積欠,只不過選擇清繳的只是少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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