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各樣的猜測與疑惑劇烈地沖擊著她的腦袋,頃刻間,玄樂涵只覺自己的腦袋像被塞滿了漿糊似的,一片混沌與黏稠。
“你這么緊張作甚?我又不要你的墜子。”安無心輕笑一聲,摸了摸手中暖爐,神情慵懶地笑著說道:“比起墜子,還是這東西更合我心意,趁手。”
玄樂涵動了動唇,一時間卻不知該說什么。
她此時的心情有些復(fù)雜,神色也帶了幾絲難言的疑惑與迷茫。
唐門門主真是一個奇怪又難懂的人。
他說的許多話,好像總是別有深意,卻又好像只是隨口一說?
玄樂涵看不明白他。
看不明白他的行為,看不明白他的目的,更看不明白他究竟是敵是友。
不等玄樂涵理出頭緒,安無心已側(cè)過臉去,將另一本冊子拿了起來。
與此同時,原本在他手里捧著的暖爐自動懸空,隨后緩緩浮至上空,依偎在他肩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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