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知道是誰給我爹送的冊子!”
虞懷爽朗地笑道,輕身一躍,跳進一艘商船上。轉過頭看著自己的表弟,那雙含著寒氣的眸子有著看遍了世間的淡漠,卻不知為何,對李氏這件案子卻是興致勃勃。
站在岸邊的應日堯聞言,抬了抬劍眉,眼中帶著一絲考究:“你知道?”
應日堯不認為虞懷會認識莊暮,不過他倒是想看看,出了名洞察秋毫的虞懷到底查到了多少。
虞懷笑著點了點頭,開門見山地跟應日堯說道:“他就是,殺了李侗的刺客!”
“此人殺了李侗后,在墻上刻下那幾行字,說明他根本不打算隱瞞身份,反而省下刑部和大理寺的查案功夫,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他呢!”
虞懷思及李侗的死狀,手筋腳筋被挑卻不致命,應是那名自稱“拂衣”刺客拷問他時所致,拂衣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最后刺向李侗頸間的一劍,才是致死的原因。
“我猜測,他從李侗處拿到了那販童走私的名冊,然后問出了李氏屯兵名冊在哪里,最后殺了李侗?!?br>
應日堯聽了虞懷的分析,不禁眼中多了一分笑意,只見他也抬腿躍上商船,看著船上的結構,便知道這是艘專用于運送官茶的沙船。
“所以,她和李侗沒有私仇?”
虞懷沒想到,應日堯竟一語道出他心中的迷惑,沒錯,他一直糾結于為何“拂衣”的動機,很明顯她一開始的目標是李侗,若彼此有私仇,那么他可以折磨李侗更久,而不是一劍了結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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