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百姓之所以饑餓,是因為統(tǒng)治者要的稅太高,百姓之所以難治,是因為統(tǒng)治者強作妄為,百姓之所以輕死,是因為統(tǒng)治者使百姓無法生存,因此統(tǒng)治者恬淡無為比強取豪奪要高明得多。”
“這種話,于我而言,于這大恒的老百姓而言,就是個屁話!”
衛(wèi)桓第一次聽到李拂如此激進的語氣,不由得凝神傾聽。
“無為,救不了這世人,救不了在外面挨餓的人!”言暮深知自己的語氣過重,把滿腔的怒火轉(zhuǎn)移到對治國之論的批判,一點意義都沒有,但是她需要宣泄,她的失敗好似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地怕在她的臉上,她不甘心,她要反駁!
靜絕真人絲毫沒有被言暮的激進影響,言暮越激動,她便越清絕,越淡然處之。
“你看到了一切,還想繼續(xù)幫他們嗎?”
緊閉著雙目的靜絕真人,呼吸平穩(wěn)正常,于這方禪靜中夾著燥氣的天地中,幽幽地發(fā)聲。
“你說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驚訝他們的麻木,我憤怒這小小的桃花鎮(zhèn)都有強權(quán),何況大恒還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縣鎮(zhèn)!”
“我救不了千千萬萬,我只能就眼前人。他們不懂黑白,將我寫的狀告當(dāng)做是害人之物,我不怨,這條路行不通,我就再走其他的路便是!”
衛(wèi)桓如此聰明之人,哪會猜不出他們在說什么什么呢。李拂年少氣盛,靜絕真人恬淡虛無,兩人火與水,火燒得水成氣,水蓋了火剩星。
“衛(wèi)桓,你怎么看?”突然,靜絕真人清淡的嗓音穿堂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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