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婦人身邊的一個小童吃痛地叫了起來,一個錢袋子應聲落地,被轉移視線的書生聞聲立刻轉過頭,目睹了小童偷錢的一幕。
茶肆店家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饅頭,又舉起搟面棒罵咧咧地沖過去:“好你一家子的賊,人家大爺好心給你饅頭,還想偷人家的荷包!”
婦人見到店家那被氣得吹歪的胡子,急著眼淚都冒了出來,直直地跪地求饒:“對不起啊大爺!對不起啊大爺!是我該死!不關孩子的事!是我這賤骨頭教的!”
言暮定定地看著那婦人伸出手把幾個孩子拉扯到身后,孩子也不懂,但也知道惹了禍,四把聲音齊齊地小聲哭了起來,那個偷錢的小童,顫顫巍巍地哭道:
“我,我偷錢,也只是想給我爹治病??!他都快病死了,誰能救救他??!”
此情此景,真的讓人百感交集!
饑餓將人逼上梁山,但譴責來時依舊護犢情深,要責備這孩童偷摸做賊?要責備這婦人不懂教兒?還是要責備那高墻上的大人物,根本就不理會老百姓的死活呢?
“那你就偷錯人了!”
突然,一陣爽朗的聲音,從混亂中響起,只見那書生拾起干癟的荷包,把里面的錢全部倒出來,十幾個銅板在茶肆的木桌上淅瀝作響。
“店家,多少錢?”書生問道。
那店家聞言指著已經(jīng)出爐的饅頭,尷尬地說:“算上嗎?”
“算上吧!”書生依然保持著輕松的語氣,聽得言暮都覺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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