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想起莊暮那封不知天高地厚的信,應日堯便有些心煩氣躁,懶理莊霖,轉頭便走出了百花叢中。
“三師弟,你說我妹妹有沒有想我呢?”莊霖一轉頭,卻發(fā)現(xiàn)應日堯早就離開,不由得有些氣結。
哼!三師弟這個榆木腦殼,以后鐵定找不到娘子……
又一日亦如常日,應晏陽于書房中閱案,熏香繚繞,古樸低調的檀香與他得天獨厚身份有些突兀,但被他清雅的氣質融合,好似一副絕好的山水美景。
突然,這和弦般的美被莊霖急促的嗓音破壞:“四師弟,四師弟!快幫幫你二師兄!”
聽到莊霖的聲音,應晏陽并無半分不耐,反而朱紅薄唇微微一彎,言笑晏晏地合上手中的案折,問道:“二師兄要我?guī)湍愫问拢俊?br>
莊霖一股腦地跑近,嘴里喃喃地說道:“你可以教我畫畫嗎?”
這幾位師兄弟他哪個不是摸得熟透,大師兄只會舞刀弄槍,三師弟不會理會自己,唯獨是四師弟有求必應!
應晏陽一聽,眼中的笑意更深,嘴上卻道出事實:“我看過二師兄的畫,你絕不是學畫的料,沒必要折騰自己?!?br>
莊霖也知道自己沒這天賦,根本學不來,可就是納悶,只見他嘆了嘆氣,坦白道:“我上山多日,特別思念家中的妹妹,想看看她的臉容,又不敢讓爹娘送她的畫像來,便尋思著自己畫下來,以后便可以日日見到妹妹了!”
“原來如此!”應晏陽抬頭看著莊霖耷拉著腦袋,倒還真真有幾分懊惱,便體貼地說道:“那我改日登門拜訪,幫你畫一幅令妹的畫像?!?br>
莊霖一聽神色一變,連忙說道:“不可不可,我妹妹深居閨中,別人是看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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