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真的要今日就走嗎?”他緊緊地跟著言暮,從院子跟到閨房,看著言暮默默地收拾這行囊,將舊的衣裳抖出,對著身子比照著。
若是太小的,就不帶走了,反正娘親又做了幾件新的衣袍給她。
“你都跟了我一路了,怎么還不死心?!彼谜f歹說,哄的嚇的都講了,這莊霖還是不肯放她清靜一會好好收拾行囊。
莊霖一聽,一雙純善的眸子轉了轉,又訕皮訕臉地笑道:
“對你,死心不了!”
言暮聞言,一瞬間便了然了,便立刻向莊霖的身后伸出玉手,拎著他的后衣領,一把帶著他跳上了房梁上。
“啊!妹妹!”莊霖一個屁股坐在梁木上,嚇得立馬抱緊身旁的木柱,卻見言暮已經(jīng)跳下到地板上,繼續(xù)收拾。
“哥哥這么疼你,在天機山上天天想你念你,一收到你的信就立刻找,就立刻讀了,你怎能這般對你哥哥!”莊霖緊緊地環(huán)抱著木柱,又大聲又委屈地說道。
聽得言暮有些惱怒:“你在山上不專心讀書,好好侍奉老先生,想我干什么!”
“不!我就是要想你!要想你!”莊霖大聲的喊著,好像要讓房外的兩個丫鬟,甚至整個莊府都聽見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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