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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道理?言暮也懶理師父的胡言亂語,點了點頭,凝聚丹田閉氣調(diào)息,整個人沉入水中,默默地思忖著,接下該如何應(yīng)對來勢洶洶的觀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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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福這些年覺得自己過得實在不好,他自認為天生就是演大英雄大俠客的角兒,卻老是不被人待見,近些年來,自他那老爹死后,大伙也不顧及他是前班主的兒子,盡是擠兌他,讓他演些流里流氣的角色,這哪里能配得起他的豪情萬丈。

        他是不肯放下身段演不愛的角兒,久而久之,戲班子都不找他演了,錢袋子也逐漸見底了。

        不過,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時來運轉(zhuǎn),一位叫作笑寶,初來江南的小兄弟,竟與他惺惺相惜,直言戲班子大材小用,還給他指了一道發(fā)財?shù)穆贰?br>
        他懷里揣著沉甸甸的一百兩銀子,歡歡喜喜地走在大同鎮(zhèn)上,腰間還掛著他每回演大戲都會舞上一段的佩劍,好不神氣。

        李福沒想到,笑寶這小兄弟出手闊綽,先是給了他一百兩,讓他去江南西打聽兩個人,一個叫翠竹一個叫嫣紅,若是打聽出來,便再給他一百兩。

        江南西說大不大,不過十來個鎮(zhèn)子,晃悠一趟也不算麻煩,若是真的被他打聽出來了,還能拿多一百兩,這等好事他哪會不接!

        這不,從梨園戲班出發(fā),走了幾個鎮(zhèn)子,雖一丁點兒消息都打聽不出來,但他還是樂呵,倘若走完這江南西都找不到,大不了就拿著手頭的一百兩藏上一段時間,等笑寶找不到他,自然只能吃下這癟,他也是不虧的。

        李福此般想著,心中也越發(fā)得意,瞧見前方的酒家,一時生了酒意,便吞了口口水,直直往那飄著酒香的店家走去。

        跟在他身后暗處的秀樹,長著一張平淡無奇的臉,就如同與你擦身而過的行人,誰都記不得想不起,這樣的人,最適合做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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