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郭先生故作惱怒,平日聰明的言暮聽了卻著了她的道,頓時心亂如麻,繼續(xù)搖著頭說道:“徒兒當(dāng)然不敢!”
“我只是怕路上讓師父受苦!”蜀道難,難于上青天,她一人前往都可能困難重重,倘若稍有不慎,照顧不及師父……
北郭先生笑了笑,也不捉弄言暮,語重心長地說道:“蜀道雖難,但難路才值得你我一闖!”
“人,要走一趟蜀地,經(jīng)歷一次生死,才懂得為何活著?!?br>
言暮見師父原來沒有惱怒自己,便放寬了心,轉(zhuǎn)而好奇問道:“那師父之前你從蜀地回來,悟到了什么?”
北郭先生聽罷,回憶起十五年前獨自前往蜀地避世,卻陰差陽錯收了個潑辣徒兒,一想起那丫頭,如今應(yīng)是人母了,當(dāng)真是歲月如梭。
“當(dāng)年為師回來,可是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定呢!”她不禁笑了一笑,眉眼間泛起當(dāng)年的瀟灑自在。
“什么決定?”言暮看到了師父眼中的濃情蜜意,卻還是不懂因何而生。
“就是與你阿川叔成親唄!”
當(dāng)年,她在蜀地收了一位為愛執(zhí)著,為情瀟灑的弟子,目睹她的種種,明白到相愛之人,即便連理一刻,也是天荒地久。
所以,她便從蜀地直奔盛京梅府,搶了一位夫君,也不擇良辰吉日,亦無高堂可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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