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君的大夫,那欲言又止的話,讓言暮不禁提了提心眼。
“只是什么?”似乎北郭先生比她這個當事人還激動。
君大夫語氣中帶著擔憂,解釋道:“臉上青,顧名思義,一沾臉上留青,消腫之后臉上還是會留下青淤,若要等青淤自然消退,怕是要等上個把年?!?br>
“個把年!”
北郭先生的聲音變得緊張不已,許是言暮自己,也從未聽見過如此擔驚的師父:“我徒弟花容月貌仙女下凡,當?shù)蒙咸焐嫌械厣蠠o,若因這小小蛇毒毀了,我這當師父的日后該如何面對她!”
聽了師父的“肺腑之言”,躺在榻上的言暮欲哭無淚,她雖是長得不錯,但也沒有師父所說的那般夸張,況且如今她變成這般模樣,人家大夫也看不出哪處“花容月貌”吧!
“你們君家不是神醫(yī)世家嗎?我可是救過你爹一條命的,如今父債子還,你無論如何都得救回我徒弟這張臉啊!”
北郭先生一想到若不是因自己嚷嚷著要言暮去林子摘果,也不會造成如今局面,況且她對言暮的感情,比她的任何一個徒弟都要深,哪里舍得她受到一絲傷害呢!
言暮把師父的“無理取鬧”聽得一清二楚,此刻哪里管得上害臊,只覺得心里苦澀不已,師父是真的疼她愛她,才老臉都不顧了……
“李前輩,你別著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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