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還馬車旁的言暮和君必鳴面面相覷,師父阿川叔二人加起來都上百歲,竟比他們更加無稽,該說是難得嗎?
言暮也不顧這沒人牽的馬車,腳步不受控制地走到了河畔的楊柳樹下,遠(yuǎn)處濤濤的江水不斷地流淌,從不為任何人而停留。
她低頭看著腳邊的河水,卻看到了水中自己的倒影,多日沒照過鏡子,也無心思去看,她伸手撫摸著右眼間,她記得君必鳴之前說過,她的青淤已消退了。
那么,那日的紅暈,也應(yīng)是不會再見了!
咦,不對!
言暮伸手撫摸著自己白玉般無暇的臉龐,疑惑地皺起眉頭,下一刻便邁開腳步往院子跑去。
院子里的北郭先生和梅川早就和好如初,二人皆轉(zhuǎn)過頭盯著慌慌張張的言暮。
“怎么啦?”還是北郭先生疼愛小徒兒,立刻上前問道。
言暮心中疑惑,本想回來找銅鏡照個清楚,卻不料驚到長輩,頗不好意思地答道:“師父,我的臉有些奇怪!”
“哪奇怪了?”北郭先生彎起眉眼,笑著仔細(xì)端詳起自家小徒兒,杏眸如星,英眉似弓,一頭細(xì)膩如瀑的烏發(fā)被一根青色綢帶蓄起,是絕色佳人,亦是鳳翥少年。
言暮頗羞澀地摸著自己的臉,說道:“我的臉好像小了,下巴也變細(x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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