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靜,你怎么了?”言暮看著她強(qiáng)顏歡笑的模樣,擔(dān)憂問道。
雪靜聽到言暮喚她,這下才回過神來,看著風(fēng)塵仆仆的小姐,心中又是一陣苦澀,不知如何開口。
雪趣自然知道,便代替說了:“她啊,前些日子收到她張哥哥的捎的話,漠北如今兵變,他回不來了,也不想讓她苦等,便讓他家退了這婚,莫耽誤了雪靜……”
漠北!對啊,她還在此處傷春悲秋,殊不知遠(yuǎn)在北疆的戰(zhàn)士們還在為大恒百姓浴血奮戰(zhàn)。
“沒有耽誤!我能等的!”
雪靜幽幽說道,臉上全然是一片難過,言暮看著她心碎的模樣,因?qū)Ψ降姆攀侄鴤麘?,難道這才是喜歡?
雪靜低垂下頭,不讓大家看到她傷心的神情,語氣也極力平復(fù)地說道:“可惜,如今北疆過亂,連一封信都寄不了給他。”
“雪靜……”言暮不知如何安慰她,剛開口卻被雪靜那假裝堅(jiān)強(qiáng)的笑打斷了:
“小姐可別說我了,快跟我倆說說,你帶來的神醫(yī)吧!”
言暮見對方不愿再提,也順著她的話,輕輕敲了一下雪靜的額頭,說道:“你倆等下去我哥哥的房中,找些冬天的衣衫送去給君神醫(yī)吧,若還是穿著那身棉襖子去英王府也不太妥。”
一聽到言暮的話,雪靜和雪趣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她倆對視了一眼,神色有些為難地看著言暮,雪趣不敢說,還是雪靜開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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