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暮深知自己離開盛京多年,早就等同銷聲匿跡,文汐不但認(rèn)識(shí)自己,知道她會(huì)武功,還知曉她是鳳蝶盟之人,這一點(diǎn)她必須搞清楚。
“是姑母告訴我的?!蔽南攘艘豢诓?,眼神有些飄忽地說道:“我跟姑母說我想去北疆,她說全天下只有你能幫我……”
“不可能!”言暮沒好氣地?fù)u了搖頭:“月姨絕不會(huì)強(qiáng)人所難,說真話,不然我就趕你出去了!”
“好好好!我說!我不敢胡說了!”
文汐想起姑母說過,莊暮的聰穎絕非凡人能及,她還是不在人家面前?;^了,連忙羞愧地低下頭,一五一十地道來:“姑母在給我紋金堂鳳蝶時(shí),告訴我鳳蝶盟的其他人,她提及你時(shí),說了好多好多的好話,我還是第一次聽見姑母如此贊賞一個(gè)人……”
思及月姨,言暮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心中一陣苦澀,連右腰的傷口都在隱隱作痛,她眼神帶著傷懷,但還是安靜地聽著文汐的話。
“姑母說,倘若我真的有什么難關(guān)過不了,就去找你,她說你有一顆玲瓏心,一定能幫到我的?!睉浧鹋c姑母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文汐眼中的淚水又凝結(jié)成珠,一滴滴地落下:
“你方才說到我爹娘親友,他們自然不肯讓我去北疆,但我心中實(shí)在無法割舍宋大哥,我坦白跟你說吧,我并非偷走出來的,而是,而是與文家斷絕關(guān)系,從族譜里除名,才能過來的!”
言暮難以置信地看著又開始落淚的文汐,她想不到,文汐居然會(huì)為了宋望,舍棄了文大小姐的身份。
“我先前來莊府尋你多次都無果,英王爺看在姑母的份上讓我寄住,但他絕不可能出手幫我,所以我就想,倘若年后都等不到你,就自己動(dòng)身去北疆了!”
文汐想起先前,她悄悄去打探漠北的情形,戰(zhàn)事越緊張她便越是焦心,越是想奔赴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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