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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恒四十一年,臨近中元佳節(jié)。

        盛京大家小巷張燈掛彩,卻不復(fù)以往的繁華熱鬧了。不知是因?yàn)閷こH思冶辉侥暝礁叩馁x稅壓得喘不過氣,還是因?yàn)楣賵鲋腥吮话资显桨l(fā)猖狂的專權(quán)欺得無可奈何。

        “聽說了嗎?先前禮部侍郎喬湛不是在朝堂上彈劾白元緯的侄子白修私自販賣人口,被皇上給壓下來了嗎?”

        “是啊!那事好像沒消息了,白修被處罰了嗎?”

        “開什么玩笑!只要是姓白的,在這個盛京城就沒有人敢動!喬湛這一根筋不懂,踩了白元緯的逆鱗,暉帝不是最信任白元緯的嗎?這不早給喬湛安了個受賄的名號,發(fā)配邊疆了!”

        “喲,喬湛受賄?我看著不像……這倒是讓我想起之前的梅岐,好像也是被安了個叛國的名號給砍了頭。”

        “何止梅岐,這些年暉帝殺了多少人,不都是歸咎三個字:不聽話。”

        “你說喬湛這位置空了,暉帝會給誰來頂上呢?莫不是又是白氏吧?”

        “你這就猜錯了,白氏哪個沒占了官位的,我聽說暉帝想把這位置給新科狀元衛(wèi)桓!”

        “衛(wèi)桓?他不就是那個嶺南富商之子罷了!沒聽說他多了不得啊?”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那狀元之位不就是那他家拿蜀地的幾座煤礦換回來的,當(dāng)了一兩年官,自然有機(jī)會就再買?。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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