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另一陣腳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殺進(jìn)來了?
此刻的她是什么都不敢想了,呼出一口濁氣,運氣周天,碎星劍利刃出鞘,眼神中只剩下尖銳。
無論如何,她都要撐住,這兒還有文汐呢!
她拉著文汐行到雕花木床前,嚴(yán)肅地說道:“文汐,你先藏在床底深處,等下無論聽到什么聲音,無論是誰說的話,都不要信,千萬別出聲!”
眼眶中溢滿淚水的文汐,此刻正死死地抓著言暮的衣角,也不敢問那百里外的戰(zhàn)事如何了,只是顫抖地問道:“藏得住嗎?”
言暮聽罷,忽然失笑一聲,艱難地扯出一個微笑,苦澀又溫柔,帶著一絲訣別的意味:
“藏著住,我就是靠這活下來的!”
豆大的淚水從文汐那雙黑亮的眸子里滴下,看著眼前執(zhí)劍的人兒,她后悔極了:“莊暮,我不應(yīng)拉著你一起來漠北的!是我連累了你!”
危機(jī)一觸即發(fā),言暮哪里有時間跟文汐再訴什么衷腸,她按著文汐的身子,強(qiáng)硬地說道:“所以說,你還欠我一個人情,可千萬別死了!”
滿臉淚水的文汐傻乎乎地點著頭,乖乖地鉆進(jìn)床底下,言暮見從外面看不見她的身影,迅速穩(wěn)定下心神,一雙眸子清涼無比,看來碎星劍今日必定要沾血。
她輕功一躍,落在東面窗前,伸出手臂,揮出的碎星劍劍刃直穿窗欞上的油紙,“啊”的一聲,劍鋒劃過頸脖,在窗上劃出了一副血色梅花之圖。
嘭!大門被數(shù)名刺客一腳踢開,言暮看著來者,一臉兇相,目光如炬,五大三粗,確實是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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