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這字,好生眼熟……”她回想起很久以前,那份被她撕了又粘回來的信,自己偶爾也會取出來看看,作一番警醒。
應(yīng)日堯自然記得自己只寫過一次信件予她,還把他氣得不輕,但說起來,那次卻是他第一次真的對某個人感到好奇,如今那從不見卻一直記掛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不知用何種情感去對待,但總覺得,不能這般冷淡,卻又做不到對她萬般熱切。
“回頭再說。”
他一如以往,將所有妄圖闖進(jìn)他生命的人關(guān)在心門外,雖說如今不是時候,但到何時才是時候呢?
站在心門外的人,聞言輕輕一笑,彎起的眉眼好似三月的桃花,泛出的溫柔如桃花酒般醇綿醉人,只見她笑道:
“好,回頭再說!”
——
漠北風(fēng)大,呼呼地穿過過道,吹著軍營牢獄深處,石燦坐在角落,一雙眸子耷拉著,不需掰手指頭,他也知道自己待在此處差不多一個月了。
他很明白自己對于呼衍普提極其重要,對方為數(shù)不多的勝仗都是靠著他制出的火藥致勝,而且他從來沒把火藥的配方告訴任何人,就連給呼衍普提制作時都要求獨(dú)自一人,所以呼衍普提但凡要在此次立下軍功,都不可能會舍棄他這個舉足輕重之人。
但他沒想到,宋圖的兒子竟如此謹(jǐn)慎。他抬起頭嗅了嗅穿堂風(fēng)的氣息,背靠著的石頭堅硬無比,不必多想,這個牢獄定然是建在巖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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