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六旬的白康成咳嗽得難受,應暉雖糊涂也不會糊涂自家的人,鼻子里出了一氣,大手一揮,說道:
“好了!好了!別叩了,毛方,你回去好好面壁思過,朕這些日子不想看你!”
毛方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一眼應暉,他心中早就知曉,自從應暉全數(shù)信任白氏之后,毛氏就沒有一席之地了,這不是他為此耗盡半身辛苦想要的!
但如今,還不是時候……
“微臣,告退!”
一室狼藉,白康成目送了毛方走后,轉過頭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須,又瞥見驚魂未定的錢公公,便寬慰地對著他說道:“錢公公,我有話要跟皇上說,你先下去吧!”
能走,自然是好。錢公公仿佛被施了莫大的恩賜般,點頭哈腰地說道:“那奴才就告退了!”
“舅舅,下次不必給我看,讓人施行就行!”
應暉隨手扔掉跟前的冊子,抓起手邊的嗅壺,用力地吸了一口,一霎間直覺身輕如燕,一股精血直上腦間,好似打通了任督五脈般舒暢,而后又神明開朗,一整個身子直直地往椅背癱去。
白康成緊緊地盯著眼神迷離的應暉,心中暗喜,嘴上還想幫白鐮多說幾句好話,卻聽到那神志潰散的應暉在呢喃著什么,不好插嘴,便老老實實地站在一旁聽著他的瘋人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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