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暮,你與英王世子是什么關(guān)系呢?”龍瀟瀟一想起昨日應(yīng)日堯看對方的眼神,清冷如冰的男子,神情雖淡定,但那雙眸子卻熱切得灼人。
“什么關(guān)系?”
言暮聽見了她的問話,腦袋瓜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是他二師兄的妹妹,月姨也想認(rèn)她做干女兒,這么一想,她也算是他的“妹妹”了?
但這個人昨夜還要她“在心中留一個位置予他”,而她的心是按都按不住地蠢蠢欲動,這么一說,他們是“心意相通”了?
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她那先前還對著唐昂心動,因著家仇和一些事端,反倒是恨透了他,但而后想清楚明白了,卻已是對他沒了一絲想法。
如今,見著了應(yīng)日堯,經(jīng)歷了這么一番,她又心動了。難道她真的跟她的名字一般,朝三暮四,見異思遷?
言暮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對著蒼天說道:“我還真搞不明白,自己會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了……”
快意短暫,危機(jī)長存,此刻言笑晏晏,語笑喧闐的他們,或許都不知,即將在整個大恒蔓延的“火焰”,早已生出了一絲火星,幕后之人推波助瀾,燎原之勢,已是定勢……
——
極目青天日漸高,無邊綠翠憑羊牧。
呼衍普提戰(zhàn)死長野,早就傳遍了整個匈奴之地,眾人議論紛紛,他剩下的幾位兄弟都以為下一個被厚以重任的一定是自己,卻不知道,底下的人都紛紛倒戈,畢竟蠢蛋都能看得出來,呼衍逑已經(jīng)是眾望所歸,就等著單于呼衍通兩腳一蹬,撒手人寰。
“咳咳咳!”已是命在旦夕的呼衍通,難以克制地咳嗽著,將口中的羊奶酒全部灑落在衣衫上,守在身旁的侍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著白帕子擦拭著他的嘴角,仔細(xì)一瞧,卻見那白帕早已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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