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言暮雖說從應(yīng)日堯處曉得了些紅塵之情,但也是半路出家,哪知道君必鳴這是在害羞呢。
君必鳴轉(zhuǎn)過頭不敢看龍瀟瀟,對上言暮皺著眉頭擔(dān)憂狀的臉龐,說道:“還請龍姑娘閉上眼睛。”
龍瀟瀟也摸不著頭腦,只好乖乖閉上雙眸,君必鳴見狀才能順利施針,他施針之處比烏梢的多,言暮看著頗為緊張,蠱毒之事不可小覷,這路上二月耽擱了不少,雖說龍瀟瀟這一路不見異樣,但……
噗的一聲,忽然間一口黑血便從龍瀟瀟的口中吐出,落在了地板之上,跟之前一樣,但言暮總感覺,這血如墨一般,越發(fā)的濃了。
“確實(shí)是蠱毒,這蠱蟲與人共生,飲人血而活,流竄于人身之中,難以去除!”君必鳴一改方才的慌亂,神色凝重嚴(yán)肅,一邊收針一邊繼續(xù)說道:“龍姑娘不見異樣,我猜是蠱蟲還沒侵入腦與心二處?!?br>
“難以去除?!饼垶t瀟聽了,無暇去擦拭嘴角的血,睜開的眸子也失去了方才的神采,低垂著,不讓所有人看見她的脆弱。
言暮聽了也是焦急,皺起英眉,小心翼翼地問道:“一定有辦法的對嗎?”
君必鳴瞥見龍瀟瀟的失落,也看見言暮的焦心,搖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個小姑娘見狀面面相覷,只好同時盯著他。
藥房子許久沒來姑娘了,如今還是來了兩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君必鳴可是有些承受不起,但還是硬撐說道:“蠱毒之事,我爹君宥研究頗深,但他如今云游四海,難尋蹤跡,我這里還留著他的手記,等我研究明白,可能有辦法?!?br>
“那現(xiàn)在呢?”言暮領(lǐng)著龍瀟瀟從大漠來到巴蜀,可不能讓對方空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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