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見,怎么帶了這么漂亮的姑娘回來,我這處適齡的男子除了君必鳴就是我兒子,你想撮合誰?”
唐菲菲細(xì)細(xì)地端詳著長相嬌媚的龍瀟瀟,勾人的桃花眼下燃著一絲傲氣,有點像當(dāng)年的她,百花叢中最艷絕的牡丹,引狂蜂浪蝶齊聚,卻獨落在了一棵枯木之上。
言暮剛想解釋,反倒是那毫不相干的君必鳴先激動起來,糊里糊涂地說道:“菲菲姨你可別亂說,我怎么是適齡男子了呢!”
眾人聽著他那沒頭沒腦的話,皆不知如何作答,其實烏梢出發(fā)前就已傳書,唐菲菲早就知曉言暮一行人前來所圖,便淺笑著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前因后果我也聽說了,既然來了就是客,都去唐門住下吧,必鳴也跟上!”
唐門,言暮一聽到那沉重的二字,不由得沉吟不語,腳上好像栓上了鐵那般,重得行不了一步。
唐菲菲見到小師妹那為難低落的臉容,自然明白她心中的糾結(jié),她依然淺笑,頂著大大的肚子行到她的身旁,伸出手拉起小姑娘那只滿是繭子的手,說道:“走吧,那已經(jīng)不是你恨的唐門了!”
“菲菲姐……”言暮小聲地喚著,內(nèi)心洶涌的不是那日手刃仇人的快意,而是傷害了對方的悔意,與不愿面對唐昂的逃避。
“唐昂不在!”
一向肆意的唐菲菲可不容言暮推卻,拉著她的手讓對方攙扶著自己,說道:“我可是頂著這個懷胎十二月的肚子來迎你,還不跟我回去,對得起我肚中的孩兒嗎?”
言暮驚訝地睜大著眸子,她不懂生產(chǎn)之事,但懷胎一年,哪能是尋常呢?
此刻,誰也看不見站在眾人之后的君必鳴,那雙疑惑的眸子和擰巴成一團(tuán)的臉蛋,他愣愣地?fù)狭藫虾竽X勺,小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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