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xí)慣?”劉仁瑾疑惑反問,“夜夜被噩夢驚擾,淚濕床榻是你的習(xí)慣?”
惠妃默不作聲。
“回答朕,你是從何時開始做噩夢的,又是因何而起?”劉仁瑾的聲音雖是有些許嚴(yán)厲,但惠妃聽得出其中的關(guān)心之意。
惠妃故作被劉仁瑾驚嚇后的軟弱,支支吾吾地說:“從……從臣妾被刺殺那日起,便夜夜如此了?!?br>
劉仁瑾這才想通剛才惠妃那句“不要?dú)⑽摇睆暮味鴣怼I钌酱虤⒁皇?,一直都是一個謎團(tuán),是扎在劉仁瑾胸口拔不出來的一根刺。如此敏感之事從惠妃口中說出,要說劉仁瑾沒有絲毫懷疑,是不可能的,可劉仁瑾心里也明白,自己身為男子又見過無數(shù)殺戮,心中無感實(shí)屬正常,可對于她一介女流來說,尸橫遍野的場景,確實(shí)觸目驚心,難以忘懷……
惠妃猜測著劉仁瑾的心思,劉仁瑾也在揣摩惠妃的心計(jì)。
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心理戰(zhàn)。
“叫太醫(yī)來瞧過了嗎?”
“來了,還開了些安神的方子,不過……”惠妃無奈地?fù)u了搖頭,“臣妾覺得沒什么用。”
惠妃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看向劉仁瑾的剎那又溫吞了回去,似是難從口出。
“愛妃有話直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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