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世上有心存歹念的窮民,山匪就永遠不會消失?!?br>
“那趙虞聯(lián)姻一事呢?街頭刺殺發(fā)生不足一月,虞國便傳信求和,在路上和親公主又莫名其妙被刺殺,這山匪就是再蠢也不會在此時頂風作案啊皇上!”
“所以呢?”劉仁瑾的聲音意外的冷靜,“你是想要我給你一個說法嗎?”
“你不該給臣說法,而應該還百姓一個真相。
“真相?你認為百姓需要的是真相嗎?吃飽穿暖、安居樂業(yè)才是他們真正需要的!不管是一個殺人犯還是一群殺人犯,只要沒傷害到他們,就算將犯人全部斬首示眾也不過是謾罵一兩句而已,等時間一過,就再也不會有人記得這件事了……”
“臣不明白皇上的話?!?br>
“你當然不明白?!眲⑷疏皖^看向葉青梧,“你一直都是一個剛正不阿之人,這也是我重用你的原因??捎械臅r候,你的剛正不阿反而變成了一種愚蠢。你可以責怪作為你朋友的劉仁瑾,但你不能責怪朕!”劉仁瑾用手指著胸口,眉宇間滿是無法言說的悲痛。
“私下我從未在你面前自稱為朕,怕是讓你忘了我的身份吧?!眲⑷疏自谌~青梧面前,“朕是天子,是一國之君,朕要考慮的不是深究一件事情的真相,而是如何保護自己的子民。你能想到其中蹊蹺,朕何嘗想不到這事與虞國有關?!?br>
葉青梧拾眼看向身側的劉仁瑾,就那一眼,眼前之人仿佛蒼老了十余歲。
“朕知道又如何?百姓只是受驚,但朕的枕邊人可能隨時都會要了朕的性命,難道朕就要為了保命,賜其白綾然后帶兵殺入虞國嗎?上戰(zhàn)場的是誰,不正是百姓嗎?失去家園的是誰?不也是百姓嗎?難道這,就是你口中要給天下人的真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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