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姐你不是說過,親眼見到過周夫子佩戴香囊嗎?”
長羲皺眉回憶著,“我沒有親眼見過他佩戴,我只是在他房間中見到過?!?br>
“我被派去洗衣服的時候,正好有認出了有好幾件都是周夫子的衣服,想起小姐你之前的疑惑,就順手拿起來聞了一聞,可無論我怎么聞,都聞不到半點香味或者藥味?!?br>
“或許是他不常佩戴香囊呢?”
“但是香囊這種東西,一定是要長期佩戴才會香味縈繞,或者是發(fā)揮休眠、驅(qū)蚊、凝神等功效的。如果他只是偶爾佩戴的話,就有些奇怪了……而且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觀察,他都沒有佩戴過香囊?!?br>
“或許……是哪個姑娘送給他的香囊,只是恰好被我看到了……所以他不好意思戴了呢?”長羲的解釋略帶蒼白和無力。
“周夫子除了給二少爺教課訓練之外,平時連斯堯閣都不愿意出,姑娘什么的……有點兒不靠譜吧……”
連阿莫都明白的事,長羲怎么會不知道。
回想起當時在周子彧給自己道歉時,那次莫名奇妙眩暈感……現(xiàn)如今,長羲很難不把這事與那香囊相連。
人們總是會對未知的事情而感到害怕,對現(xiàn)在的長羲來說,周子彧就是這樣的存在。周子彧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長羲的生活中,可長羲對周子彧卻是一無所知。除了他說的家中的布匹生意之外,長羲就只知道他的名字,關(guān)于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也是絕口不提。長羲不是喜歡隨意打探別人生活的人,他沒有提,長羲自然也沒有問。況且他在陸府內(nèi)也一直安分守己,雖然是個話不多的悶人,可對待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那種不一般的親切感是完全能感受得到的……但長羲最怕的就是,因為情感而影響理智,就像剛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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