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笑了,笑命運的不公和嘲弄。他明明這一生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天理卻不曾待他好過一分半點,就連短暫的希望也很快被碾的稀碎,這不是恩賜,是活生生的折磨。
重逢的物是人非讓霍清平靜的語氣下克制的是撕心裂肺的痛。
幸虧長羲反應及時,太后還沒有發(fā)現(xiàn)之前兩人眼神交匯間的波濤洶涌。
“平身吧?!碧舐赃^長羲看向霍清,凜不可犯地說道:“這是哪個宮的奴才,一身狼狽還如此不懂規(guī)矩?”
“回太后娘娘,這是錦繡宮新來的小太監(jiān),初入宮還不太懂禮數(shù),對您并無冒犯之意。”
“錦繡宮的?”太后看著霍清的傷口冷笑一聲,轉(zhuǎn)而斜視看向長羲,“我不信,你們錦繡宮的人下得去這樣的狠手。”
被拆穿的長羲埋頭不語,一時間真的沒有想到合適的說法。
太后似乎失去了繼續(xù)猜測的耐心,逼迫般直視著霍清空洞的眼神,“快說,你到底是哪兒來的奴才!”
霍清知道若是自己不說,一定會連累長羲,對于這個在宮里唯一讓自己感到溫暖的人,霍清不愿做恩將仇報的畜牲。
“我是掖……”
“他的確是錦繡宮的奴才,不過今早,我已經(jīng)嚴懲后把他逐去掖庭宮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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