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進入乘轎,望向面無血色的惠妃,“還愣著干嘛,趕緊上乘轎好親自教訓你宮里的奴才啊。”
“我,我嗎……”
“怎么,心軟了?”
“太后娘娘您說笑了,怎……怎么可能呢?!?br>
惠妃望著不斷從霍清身上溢出的鮮血,嘴角再也偽裝不下去地抽搐著??删驮谶@時,霍清卻緩緩抬頭看向了惠妃,雖是臉色蒼白,卻帶著一絲虛弱卻倔強的笑容,就那么盡力地笑著,直到嘴里的血再也包不住才收回了笑容,眼神卻從未離開過惠妃半分……
只要是你,就沒關(guān)系。
霍清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地爬向惠妃乘轎,無比孱弱的身子預示著下一秒就要倒下的結(jié)局……
“乘轎還不過來,難道還要本宮往前走嗎!”惠妃憋著泣音怒吼,只求能讓霍清少走一步也好。
惠妃離霍清只有短短一步的距離,卻仿佛隔著天塹一般遙不可及。宮女端著手等待攙扶惠妃上轎,惠妃卻遲遲不肯抬手,因為她明白,自己這一步的跨出,也許就是永遠的天人兩隔。
這個局,她賭不起,更輸不起。
惠妃注意到身側(cè)的宮女被突然移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沉重的長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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