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緊蹙眉頭地背過身,強壓著顫抖的聲音。
“我們之間,從我進宮的那一刻,便再無可能了?!?br>
“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曾發(fā)生過什么,但我看得出來你們對彼此的情意有多深,就連我這個旁人都不忍心……”長羲內(nèi)心的矛盾全寫在了臉上,五官痛苦地扭曲著,“說句我這個立場不該說的話,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和他……”
“長羲!”
一起離開皇宮嗎?
“別再動搖我了……求你……”
惠妃轉(zhuǎn)過身來,滿眼的空洞絕望,像刑場上臨死前的囚徒一般無助。
這一刻,只剩下緘默。
“是我鬼迷心竅,怎么……怎么會說出這些話來,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進宮的目的,我到底……在做什么?”
長羲不可置信地緩緩后退了一步,神情呆滯呢喃著,陷入自我懷疑的責(zé)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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