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不怪子彧,全都是我的錯。是我有意撮合,擅自做主請來了他的父母,他和長羲一樣也是今天才知道的?!?br>
“伯母,你快起來……這怎么能怪你呢……”周子彧用力扶起李毓萊,紅著的眼眶里滿是不忍和心疼。
他有了奢望親情的念頭。
這種不該有的情感讓他感到害怕,卻甘之如飴得癡狂。
這一刻,周子彧拋開了所有的身份,竭力擋住自己黑暗羽翼外所有的謊言,只為能留在此處獲得眼前之人的一絲關(guān)愛。因為在自己那遙遠而冰冷、只能勉強能稱作家的地方,除了母親之外,還沒有長輩這樣維護過自己。
看到這一切的長羲動搖了,并不是有意要接受這門婚事,而是為剛才自己的莽撞而后悔,為把周子彧錯想得那么不堪而懺悔。
一直都未說話的伯母此時終于開了口。
“婚姻之事,本就應(yīng)當是兩人情投意合才叫喜事,既然子彧都選擇了放手,我們做長輩的,也斷沒有繼續(xù)強求之理?!辈改樕贤嗜チ朔讲诺纳癫?,雖難掩失落卻沒有失態(tài),“今日之事,只能說是有緣無分。聘禮我們會派人抬走,至于聘書……便就此作廢吧?!?br>
“不。”
周子彧的聲音,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子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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