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彧咽了咽喉,神色黯然的臉龐上,有種難以排解的復(fù)雜之色。
“那我應(yīng)該怎么做?”
長羲的萬千愁緒隱匿在緊蹙的眉宇間,無奈般微微聳了聳肩。
“如果今天圣旨一下,也許我就真的不得不嫁給你,然后呢?我整日郁郁寡歡,你憤恨愛而不得,我們終其一生都被困在一個宅子里,當(dāng)有名無實(shí)的夫妻,你不覺得這才是真的不幸,真的無情嗎?”
“不會……不會的,我會對你好的,我有信心讓你愛上我……”周子彧揉著長羲的肩膀,極力地想要傾訴衷腸,“可你……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呢?”
“我嘗試過了?!?br>
周子彧聽聞后愣住,緩緩松開了雙手。
“在我和葉青梧產(chǎn)生誤會的那段時間,有人就提醒我,讓我看看身邊的人……”
只要是師父說過的話,長羲都記得。
“其實(shí)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已經(jīng)注意到了你。我的心不是石頭做的,那段時間你的陪伴抹去了我很多痛苦,我全都能感覺得到?!遍L羲眼底有一抹淡淡的哀愁隱約浮現(xiàn),“可即便是那樣,我依舊沒有對你產(chǎn)生過男女之情?!?br>
見周子彧沒有說話,長羲頓了頓后,繼續(x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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