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戳中許瑋痛處后,葉舒林又見機行事地笑著,將話引向別處。
“況且那陸長羲并非才貌雙全之人,看其行事也頗為魯莽,實在不似是我兒心悅之人選,短暫的情思纏綿也不過是圖個新鮮罷了?!?br>
葉舒林一幅對葉青梧很是了解的模樣,大刀闊斧地侃侃而談,卻沒能讓許瑋順心。
“可我看你兒子對那陸長羲,可不像是你說的玩玩而已?!?br>
許瑋一針見血,倒是讓葉舒林臉上的神情微愣了三分,可這慌亂也只短短一瞬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即便喜歡又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終是由不得他?!?br>
葉舒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許瑋聽罷后思索了片刻,垂眸提起酒壺,嘴角暗含著笑地將酒斟入葉舒林酒樽之中。
“許某無能,就臨依這么一個女兒,自然不得不謹慎地為她和許家謀求后路,擇一良木而棲,方可安心落意。但如今看來是許某多慮了,葉大人您從沒忘記對許某的承諾。”
為了得到葉舒林的這個承諾,許瑋已經(jīng)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
就因為兩個字,無子。
為了不把許家的命運交給別人,他不是沒有想過辦法。無論是吃藥看診,還是添房納妾,即便是吃盡了苦頭,他都無法擁有一個身體流淌著自己血脈的兒子,就連早與許臨依出身的兩個女兒,都是一個夭折,一個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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