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卷宗的最后時(shí),她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行字。
上面寫著,趙氏罪臣趙珩之女趙秋嵐,帶罪潛逃罪加一等,被大理寺帶兵逼至懸崖仍拒捕,終因感到自身罪孽深重跳崖而亡。
“趙……趙秋嵐……師傅?”
長羲又看了一遍,確認(rèn)這上面寫的是趙珩之女,按輩分來說應(yīng)該是自己母親的姐妹,便故作鎮(zhèn)定地猜想只是同名同姓之人而已。
“不可能……這世間不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長羲雖然在這樣寬慰自己,可她心知肚明,當(dāng)初和師傅的初次相見就是在懸崖下,也清楚師傅滿身的傷都是劍傷,而且?guī)煾悼此鶐в衽鍟r(shí)的眼神,她從來沒忘記……
“不可能……不可能!”
長羲驚恐地扔掉卷宗,無法接受自己的所有猜想。
她的動(dòng)靜引起了屋外巡邏守夜人的警覺,聽到有腳步聲往此處來時(shí),長羲趕緊將卷宗塞進(jìn)書架,又隨意弄掉了另一冊(cè)卷宗,然后從窗外翻身逃了出去。
踉蹌中她歪了腳,可她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疼,只知道一直拼命地朝前跑,她不是害怕被人捉住,而是她不敢停下來,她不敢讓理智說服她去相信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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