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可算回來了,這一去一回半個多月,皇上很是擔心,都瘦了一圈了。”李總管抱著拂塵邊走邊皺眉抱怨。
“父皇最近沒按時吃飯嗎?”白星辰關(guān)心的問。
“可不是嗎,自從殿下前往疆域,皇上茶不思飯不想,每次到吃飯的時候,皇上都說沒胃口,忙著朝政沒時間,整天都在御書房里批閱奏折,時不時還跟奴才念叨殿下呢,”李總管一臉感慨,“奴才知道,哪是沒時間呀,還不是因為殿下沒回來呢嗎?”
李總管說的情深意切,可白星辰卻沒有那種感動的感覺,她應(yīng)該感動的,可是前世她爸爸五歲時就和媽媽離婚了,離婚后父親就不知去向,從未感受過什么叫父愛,她甚至不會因為別人為她做過什么而感動。
更別說宸皇了,對于她來說,只是這個身體的父親,一個稱呼而已,他是一國之君,自古帝王多薄情,這份寵愛又能維持多久呢?
如果不是她穿來,這太子之位也廢了吧,在她的記憶中,原太子現(xiàn)在本該光明正大的泡在楚館里的,日日不早朝。
試問哪個國家會需要這種酒囊飯袋的君王呢?
白星辰有些迷茫,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把宸皇當自己的父親一樣對待。
到了御書房外,白星辰覺得自己應(yīng)該笑著進去的,好歹這份寵愛也維持了十七年。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卑仔浅竭M去撩袍行禮。
“快起快起!”宸皇臉上戴了個單只的眼鏡,一根金細鏈條勾著鏡腿掛在耳朵上,驚喜的神色從鏡片后面透了過來,放下手中批閱奏折的毛筆迎了上來。
白星辰好奇的看著宸皇臉上的眼鏡,這眼鏡襯托的宸皇的臉帥氣了不少,本來就是修煉者,雖然成不了仙,但是可以延緩衰老,這么一打扮,還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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