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海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瞧見銀子欲言又止的模樣,閑閑的說道:“說吧,你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回是什么事啊?!?br>
銀子低著頭把留香閣發(fā)生的事和李御醫(yī)說的話敘述了一遍,驚的李德海跳了起來。
“這個賤婢!哎喲!”李德海一激動,老腰又扭了一下,雖然他歲數(shù)不大,才四十有二,比皇上大了兩歲,可日日站著伺候皇上伺候了三十七年,如今這腰也開始受不住了。
看著師父疼的直不起腰,殿下那邊又不知現(xiàn)狀如何,急得銀子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捏著李德海的手心疼的說:“師父怎么會疼的如此厲害,可是磕了碰了?殿下如今還在昏迷,這……”
李德海咬咬牙,硬撐著直起了身,讓銀子扶著自己的胳膊,連拂塵都不拿了,疼的慘白著臉還要往出走:“走,咱家能行,殿下可等不得,你扶著咱家?!?br>
銀子聽話的扶著李德海的胳膊,讓李德海把半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批閱奏折的白圣堯余光瞧見李德海顫顫巍巍的邁過門坎,想著什么事能讓正在休息的李德海進(jìn)來?
“給皇上請安,奴才有要事稟報。”
白圣堯聽見后在奏折里畫了一個圈,放在一旁,才抬頭看向李德海:“說吧,什么事?!?br>
“太子殿下,昏迷……”
這幾個字一個字比一個字聲音低,李德海感覺整個御書房都冷的像冰窖,忍不住打了一個顫,低著頭也能感受到宸皇的怒氣。
那個連良媛真是沒事找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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