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北堂山被姜甄珍說的嚇了一跳,因為他也想,可是他答應(yīng)白夫人事情就……

        “切,你又融不進(jìn)北幽皇室,待在里面也沒什么用。再說了你又不是真的北堂山,也不是他們北幽皇室的人,管這么多干嘛?”姜甄珍說的很自然,覺得就是這樣的。

        “可是之前不是說……”北堂山猶豫不決。

        “那是以前,覺得你在北幽皇室總會方便點(diǎn),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用,還得給他們做事,不劃算,而且你不累嗎?”姜甄珍懶得聽北堂山廢話,直接打斷了他。

        “再說了你本來就不欠他們的,你還想為他們賣命一輩子啊。傻,你自己想吧?!苯缯浯蛄藗€哈欠,準(zhǔn)備進(jìn)房睡覺去了。

        北堂山想著姜甄珍說的話,走進(jìn)了白夫人的房間,北堂山也知道姜甄珍并不是8歲的小孩,也是和他一樣在二十一世紀(jì)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的話也直接。

        “來了?”白夫人抬起頭就看著北堂山失了魂似的走進(jìn)來。

        “剛才小甄珍說……我……”北堂山眉頭皺起了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之前說過你就是北堂山,可還記得后半句?”白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笑著,打斷了北堂山的猶豫不決。

        “你就是北堂山,就是北堂山,北堂山……也是趙山?”北堂山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白夫人說過的這句話。

        “你是北堂山也是趙山,我不是警察,不需要你抱死的去做臥底,所以不回去也沒事,不想做護(hù)法也沒事,我們都是二十一世紀(jì)來的現(xiàn)代人,人權(quán)自主嘛。而且之前是我讓你融入北幽皇室是為了好辦事,可是現(xiàn)在沒必要了,你完全可以功成身退的,之前的事,就算是我虧欠你了吧,趙先生?”白夫人笑容依舊,可是笑容不在是剛見面時的疏離了。

        “這,怎么能這么說呢,好歹也是我自己選的路,什么虧不虧欠的。不過這個北幽皇室比我之前潛入的地下組織還要黑。我也是受夠了。之前和我一起去北幽冰森的那幫軍人已經(jīng)只剩下個位數(shù)了,真是為他們不值?!北碧蒙较氲?年前和他一起去奪寶的軍人們就來氣。北幽皇室簡直就是劊子手。

        “熊木給你留了飯了,吃完去客房好好休息一晚吧,仔細(xì)想想你要的是什么,明天再來告訴我們。”白夫人不等北堂山抱怨完就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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