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樣,都是她的親兄長啊。
他怎么能吃她哥哥們的醋。
蕭懷燼俯首看著她的樣子,他低聲道:“女大避父兄。本王是見你兄長們,太過疼你。而你只能被本王疼著?!?br>
他的侵占,他的私有。
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小榮兒。
他疼她,卻不準(zhǔn)別的男人疼她。
她只能,有他一個男人。
楚昭榮被他抱著,她眼下又不能逆著他來。
她只能哄著他,說道:“我被你疼的還不夠嗎?”
這個男人,永遠(yuǎn)那么的偏執(zhí)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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