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的時間過得很慢,一日過去,凡間已是一年的光景。
凡人一生的光景過去,九重天之內(nèi),凌歡依舊在沉睡當(dāng)中未曾醒來。
距離那場近乎暴動的紫氣東來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景華早就拆掉了全身的繃帶,緩慢地恢復(fù)著神力,熟悉著因傷重和其他莫名原因共同作用而變強(qiáng)的力量,可是住在隔壁的那個人已經(jīng)沒有醒來。
藥王早就用針用藥穩(wěn)定住了她的魂魄,外傷都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就連那一絲詭異的溫暖都隨著她神力的不斷恢復(fù)而消失殆盡,再一次陷入了藥王都不敢隨便靠近的極度嚴(yán)寒中。
只可惜不知道是因何緣故,就是不醒。
從能夠自由走動的那一天開始,景華就把甚少亮出來的純鈞劍祭出,每天拿著金光閃閃的神兵,在凌歡所在的小院外練功,除了藥王和小藥童誰都不允許進(jìn),搞得尋醫(yī)問藥之地整日里殺氣凜凜。
軍中的士兵和九天云海的下屬來給景華送公文時偷偷抬頭瞅了一眼差點靈力暴動,尤其是前者,一度以為這是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小龍神,那個印象中溫文和煦的景華上仙去哪了。
按理來說,景華的傷和原本凌歡的身體只要半年時間,怎么也能養(yǎng)好,誰知來了這么一遭,近三個月的時間,換來了恢復(fù)全盛甚至更勝從前的小龍神,還有昏迷不醒的凌歡上仙。
景華冷著一張臉,用和凌歡平日里如出一轍的表情面對著軍中的來使,毫不留情。
“怎么,這才幾天,辰羽上仙就要讓在下回去?不知道在下的傷還沒好嗎,要是真出了什么問題,就不怕九天云海和青丘一起找上門去?”
來人賠著笑臉,面上也是尷尬的很。身為鳳凰族出身的辰羽親衛(wèi),他比誰都要清楚鳳凰族和九天云海之間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也比其他人更明白三位繼承者之間是何等的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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