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和輕笑?!捌吣陼r間,漠北江南,東海西域,看過南洋的朝陽,飲過北山的雪水,經(jīng)歷過饑荒水患,見識與以前相差太多,沒有人能一樣。你還不是一樣,還像以前那么幼稚嗎?!?br>
安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悅和所說沒有一點想反駁的意思。
“為人師表,哪里還幼稚的起來,也就被你欺負的時候還能幼稚一下?!?br>
“安和,你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就不能長點腦子,明知道欺負我最后都會被反整,怎么還依舊樂此不疲呢?!?br>
再有個十幾年就等著退休的安和國師,非常幼稚的揚了揚下巴,擺出一副很不服輸、且記吃不記打的搞笑模樣。
“這說明本座心態(tài)年輕,人老心不老,永遠十八歲!”
悅和褪去了神性,用頗具人性的方式回應(yīng)了自家?guī)熜值拇笱圆粦M:“去你的,老什么老,鬧什么腦,喝酒!”
回到國師別院,回到過去十幾年學(xué)藝、生長的地方,無論是安和還是悅和,都有種倦鳥歸巢的感覺。深深的疲憊感來襲,然而在激動的心情和美酒的作用下一直都沒有困意。
從三年前安和收了第一個徒弟開始就再也沒通宵賞景喝酒的師兄妹二人喝了個痛快,直到第二天分別被男女徒弟撿回去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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