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是初冬,天氣寒冷,傷口潰爛得慢。
能預(yù)見到譚宥吃了大虧,定會極力查訪出手的人是誰。
朱仲鈞打草驚蛇,把顧瑾之的步驟都打亂了。
如今,不能亂上添亂,只得先養(yǎng)好傷,韜光養(yǎng)晦再說。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感覺如何?”顧瑾之回來,伸手摸了摸朱仲鈞的額頭,有點低燒。
朱仲鈞拒絕回答。
疼這個字,他說不出口。
可的確非常疼,比在廬州時受的兩次傷都疼。
他這兩夜都沒有睡好。不能翻身,疼得冒冷汗,又不敢告訴顧瑾之,怕顧瑾之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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