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仲鈞咽不下這口氣。
誰跟他媳婦過不去,他就跟誰過不去。
顧瑾之心田微暖。她笑著,把朱仲鈞拉回了炕上,讓他鉆到被子里躺下,暖和暖和。
“護短也沒你這么護法的。”顧瑾之笑道,“你去了,簡王若是再三說王妃的病,你仍拒絕,豈不是顯得你不念親情?裝作不在家,不見他們,將來還有推脫之語,說當(dāng)初不知道。再開口要錢,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朱仲鈞仍是不悅。
可自己剛剛在屋子里站了站,腿都有點寒意。
到底不能出門。
外頭冷得刺骨,又是馬車顛簸。假如這腿留下病根,到底是自己吃苦。
朱仲鈞心里盤算著以后怎么獅子大開口,聽話躺回了炕上。
夫妻倆各自拿了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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