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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特意找顧瑾之談,讓顧瑾之去。

        那時候,他用他人生攀爬的經(jīng)驗(yàn)來教導(dǎo)顧瑾之,從來沒有想過顧瑾之只是個妻子。顧瑾之需要的,是朱仲鈞的疼愛和呵護(hù),而不是他的督促和提點(diǎn)......

        他嚴(yán)厲的神情,顧瑾之至今都記得。那時候的朱仲鈞,似乎把往上爬當(dāng)成人生唯一的樂趣。他還強(qiáng)行把他的樂趣灌給顧瑾之。

        殊不知,顧瑾之根本就沒有他的雄圖大志。

        想到這里,她看了眼朱仲鈞。

        “......燕山瘦弱,多吃一年半年的,也是應(yīng)該的。”朱仲鈞補(bǔ)救般說道。他誤會了顧瑾之的眼神。

        “燕山就是燕山,我沒有拿他和任何人比。”顧瑾之笑道,“他生下來就弱,應(yīng)該母乳喂養(yǎng)到一歲半。這樣他才更加健康,僅此而已?!?br>
        朱仲鈞這才閉上了嘴巴。

        可這樣的對話,并沒有少過。

        他時常不小心就說到了榕南,比顧瑾之提到的還要多。

        顧瑾之想想,也覺得挺心酸的。榕南恨朱仲鈞,是真心實(shí)意的;而朱仲鈞恨榕南,不過是因?yàn)楹⒆記]有聽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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