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姑姑看在眼里，也不敢再開口。
“七年多了，查起來也是不容易的。”太后喃喃自語，“小七和簡王府，有點過結(jié)。否則，小七不會一言不合就打人。哀家看小七的性子，從小就沉穩(wěn)，認真說起來還有點悶，不是那急起來便動手的人……”
成姑姑微微頷首，只說顧瑾之：“王妃性子溫和深斂，自小便是這般，不像是會動手打人的。”
“所以哀家猜想，小七和思柔是有過大過結(jié)的。思柔雖說任性了幾分，卻也不是糊里糊涂的。若不是她做了對不起小七的事，心里疑惑小七會報復(fù)，又怎么說小七害死了簡王妃？”太后道，“是她做了什么事，才斷定小七必然報復(fù)？”
成姑姑又沉默下來。
有些話，她不適合說，怕適得其反，太后又疑惑是廬陽王給了她好處，讓她如此的。
太后遲早是會想到的，成姑姑覺得自己沒必要自作聰明去幫太后點破。
太后也在沉思。
大殿內(nèi)靜悄悄的。
有內(nèi)侍進來稟道，說思柔郡主求見太后娘娘。
太后看了眼成宛，道：“果然來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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