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顧瑾之出嫁,他任正使,顧瑾之和朱仲鈞都記得他。
“…….因為國庫的事?”顧瑾之問。
朱仲鈞點點頭。
“你那個方法,效果不錯?”顧瑾之又問。朱仲鈞從用錢套銀,抬高錢幣的價格,使得錢貴于市價,從中掏空國庫。
這才短短半年,效果已經(jīng)顯現(xiàn)出來了。
“是的?!敝熘兮x道,“朝廷最近在查,我讓章叔和把這件事的秘密泄露給一些錢莊和湖廣、四川的官府。這中間的利潤,從前沒人注意到。也許有人注意到,卻不敢。如今我讓章叔和派人去說,他們肯定要想賺這份錢。等朝廷查到國庫到底怎么流失的時候,無數(shù)人替咱們分擔責任,我們反而摘得干凈…….”
他說完,不知不覺嘆了口氣。
這聲嘆息意味深長。
顧瑾之也沉默了下。
而后,她道:“好,趁早摘清,把利潤轉(zhuǎn)讓出去,等于把風險轉(zhuǎn)讓出去了。”頓了頓,顧瑾之又問,“詔獄那邊如何,證據(jù)造好了嗎?”
問出證據(jù)太難,索性自己來捏造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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