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現(xiàn)在,玉珠的燒并未退,人眼瞧著不行了......”
他很著急,說話也快。
顧瑾之卻在想,怪不得沒有來接胡婕母女,原來是玉珠生病了。
她這念頭在腦海里轉了轉,心里就不太樂意聽宋言昭說玉珠的病。
等他說完,顧瑾之笑道:“表哥,我已經七八年不問診了。別說那么難的病,就是小小風寒,我也未必看的好。太醫(yī)院還是有些能人的。像秦申四太醫(yī),他和我們家交好,醫(yī)術更好,若是請他,他不會保留的?!?br>
“請了。”宋言昭道,“秦太醫(yī)說,他不擅長治婦人產后病,不敢貿然出手。他給我引見了一位太醫(yī)。那太醫(yī)到了家里,便說玉珠惡露不行,已經治了三天,并未作用?!?br>
顧瑾之哦了聲。
她想了想,又道:“我大哥顧陵原,醫(yī)術也很好......”
“我也去請了。”宋言昭道,“我和陵原兄也有些來往的。玉珠發(fā)高燒,我先去請了陵原兄。他說,他上次入獄,至今未恢復,手有點抖,是斷乎不敢看病的。那安宮牛黃丸,還是他給我的?!?br>
原來是該請的,他都請請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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